《快乐到死》过度精装版，迷人的是技术而不是文本——这与惊艳的前者正好相反，也可以理解为什么在金马拿的全是技术奖。过溢的符号，文艺腔的台词，用3D包裹的长镜头，所有的一切都在魅惑观众，但它们并不浑然一体，所以我也不能买账。 长镜头要做的事和处女作如出一辙——试图通过打破并建构时空而获得影像最大程度的魅力与自由，揭开所有谜团的同时自成一个最大的谜团。你清楚地体认到导演意图，但就是无法共情。 诗歌的比例下降，刚勃起又不硬了是什么原因其实是打散化入台词中，但如若缺乏整体的诗性、有力的人物形象，片段的浪漫会因为突兀而显得可笑。毕赣的确在重复自己，复杂的外壳并不指向深层次的蓬勃与灵动。再要讲梦境，刚勃起又不硬了是什么原因是对这个词语的滥用。 回顾2018年自己华语青年导演作品的观看经验，本雅明对时代的定义更加清晰而深刻起来：机械复制，灵光消逝。